河南男子频繁猎艳染性病 被妻子女儿堵宾馆房间

“我的老公已经是55岁的人了,却还像小青年一样喜欢猎艳,他成年不着家,偶尔回来一次对我非打即骂,我的身心受到了严重伤害。为了女儿有个完整的家,我默默地忍受了10多年。可是,人的忍耐终究是有限度的。女儿现在已经长大,参加了工作,我天天一个人待在家里,越来越孤独、绝望,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翠芹在电话里对记者说,她讲的这些都有依据,她手里的7本日记可以证明这一切。 1985年2月,我在一家国有企业上班时,结识了现在的老公阿骏。他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我们厂里上班。阿骏相貌虽然平凡,却能说会道,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我是个城里生、城里长的姑娘,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家境殷实,受过良好的教育。 当初,阿骏对我非常着迷,拼命地追求我。他的细心和体贴慢慢打动了我,于是我带他回家见父母。我的父母都很开明,对没存款、没房子的阿骏并不轻视,我父亲还说:“我看他头脑挺机灵,只要他对你好就行,穷富都不重要。” 阿骏催着和我结婚,对我父母说,他有个弟弟也谈了女朋友,急着结婚,但在农村不能“隔着桌子拉板凳”。意思是说,老大没结婚,老二就不能办喜事,所以,我们俩最好尽快登记结婚,不要耽误他弟弟的婚姻大事。阿骏在他的父母面前,说的却是另一个版本,佯称我已经怀孕,得赶紧结婚,要不等肚子大了再办事面子上不好看。 就这样,阿骏采取两头欺骗的手段,于1986年10月和我举行了婚礼。我们结婚3年后,他的弟弟才办喜事。我追问阿骏怎么回事儿,这才知道是他婚前玩的伎俩。 婚后前几年,阿骏对我还算不错。1989年,我们的女儿出生了。他起初很喜欢,后来又嘟囔着说,其实他想要个儿子,可是那时候计划生育抓得正紧,像我俩这种双职工是不可能生育二胎的。 1992年,他调动了工作,进入业务部门。阿骏如鱼得水,在厂里的业绩相当出色,赢得了领导的赞赏,个人收入也明显增加。正当我为他的进步感到高兴之际,却发现他的言谈举止变得轻浮起来,经常说:“男人有钱就有一切,我还得多挣钱,有了钱,什么都会有。” 他在跑业务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外地女人,回到家里就看我不顺眼,动辄挑我的毛病。1993年,我的父亲去世后,他更加有恃无恐。我为此非常生气,和他吵过、打过,骂他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这样一来,他干脆不回家了,经常半年看不到他的踪影,照顾家庭、接送孩子都是我一个人。1995年,他在娱乐场所又搭上一个“三陪女”,不久染上了性病。 我陪着他到处治病。在这期间,他向我认错,反省说:“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下辈子我会好好报答你。”他还给我买了一些时装和化妆品,请我原谅他。 看病花了不少钱,他的身体总算有所好转。没过多久,阿骏花心的毛病又犯了。我劝他珍惜这个家,顾及我和孩子的脸面,不要太张扬,干坏事是有报应的。他却厚颜无耻地说:“我对女人有好奇心,你当老婆不错,当情人不行。男人有钱了就得追求激情、浪漫 ,及时行乐,享受生活。”他还说:“我劝你放聪明点儿,咱们俩现在谁也别管谁,我不和你离婚,你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几年我在外面玩够了就会回到你身边,咱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他不回家,在宾馆开房间和一些女人鬼混。我带着女儿去找他,他不但不跟我们走,还动手打我,我气极了,对他说:“你要是执迷不悟,一错再错,我就去厂里找领导,揭发你!” 他叫嚣道:“好呀,你要去就赶紧去!” 我真的去找领导反映了情况,领导找他谈话,他这才有所收敛。 回到家,他把怒火全撒到我身上,对我恶语相加、拳打脚踢,我身心受到摧残,一气之下病倒住进了医院。 阿骏见事情闹大了,亲友们也纷纷指责他对家庭不负责任,他只好请假到医院照顾我。他低声下气地对我说:“翠芹,我确实做得太过火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人人都会犯错,我的人生观、价值观需要改造,请你给我一个机会,咱们俩从零开始。” 他努力想办法讨好我,说尽了甜言蜜语。我的心太软,念及昔日的夫妻情分,选择了忍让。那段时间,我们俩的感情似乎恢复了许多。 老公为人处事的方式让人不敢苟同 阿骏暂时和外面的女人断了联系,但又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在牌场上,一晚输千儿八百是常有的事。他的花销很大,为了满足私欲,多弄钱,他在厂里拉帮结派,想把顶头上司拉下马,自己爬上去当领导,结果阴谋败露,他被部门开除了。 他又换了个部门,仍旧负责跑市场。在发展业务方面,他自有一套手段,擅于抓住对方的人性弱点或物质欲望,见机行贿,投其所好。有一次,阿骏得意地向我炫耀,说他上个月又轻松搞定了一宗生意。 “那个厂家的负责人在饭桌上无意中说,再过几天就要过生日了。我一听,第二天就给他准备了一份高档礼品敬上,还盛情邀请他到许昌过生日。我对他说,届时,我将在五星级大酒店给他操办一个上千人规模的大型派对,让他享受当红明星的待遇,排排场场地度过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阿骏戏谑道,“我知道他不会真的来许昌,所以才夸下海口,让他知道我对他有多重视,我的能力有多强。” 如果对方是女性,阿骏就施展献媚、恭维的伎俩,送卡、送花、送礼品,千方百计赢得她的欢心,促成交易。 作为他的妻子,我看不惯他的这些行为,他将赚钱视为工作的唯一动力,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缺乏应有的职业素养和道德操守,挣来的钱大部分被他自己挥霍了。 我可以这样说,我女儿从上幼儿园到初中,他从来没有接送过,没有到学校开过家长会,没有过问过孩子的成绩和生活。女儿该交学费了,如果我向他要钱,他总是显得很不耐烦,极不情愿。他经常不在家,我和女儿相依为命,我们母女养成了独立的习惯,生活上的事从来不指望他。 风波过去后,我从医院出来,阿骏又外出工作,拈花惹草的毛病还是没改,甚至同时和多个女性保持暧昧关系。他大言不惭地对我说:“想和我结婚的女人一大群,等我有钱了,可以找十几岁的小姑娘,你信不信?”对于他的这种流氓行径,我既悲愤又无奈。 他屡次出轨,我慢慢地麻木了,再也不相信他的眼泪和谎言。 当我老了,谁能和我相依? 阿骏之所以成为这种人,与他成长的家庭环境有关。他的父亲性情暴躁、冷酷,从农村考上大学,毕业后在城里工作,常年住单身宿舍,不愿回家。阿骏的母亲作为农村留守妇女,身上缺少中国传统女性勤俭持家、相夫教子的品格,相反,她好吃懒做,举止轻浮,整天东游西荡,不愿干活儿,在村里被大家称为“吸铁石”。阿骏父母的婚姻不幸福,在这种环境里长大,阿骏的心理发生了扭曲。 他在同事和客户面前,是豪爽、大气、精明的业务骨干;在外面的漂亮女人面前,他是一个出手阔绰、体贴、浪漫的情郎;在我和女儿面前,他则是一个六亲不认、暴戾、吝啬的伪君子。 我认为,他是一个病态的人。 10多年了,支撑我挺过来的力量,源于我的女儿。她聪明、漂亮、心地善良,从小说话、做事总是顾及别人的感受,和她爸爸完全不一样。小时候,她和小伙伴们玩牌、打球,经常故意输给别人,她的理由是:“我要是总是赢,她们就没自信了,不想和我玩了。” 有一次,我给她买了一个MP3,她带到学校宿舍里,不久就不见了。过了一段时间,她无意中发现这个MP3在一个同学手里。又过了几天,女儿告诉我,那个同学已经把MP3还给她了。我好奇地问她是怎么要回来的,女儿说:“我对那个同学说:‘这个MP3是我的,你看,这儿有条刮痕。你听这么久了,还给我吧,以后你若还想听,我还让你听。’听我这么一说,那个同学立即把MP3还给我了。”我不禁暗暗佩服女儿办事周全。 女儿慢慢长大了,我有时也在她面前抱怨阿骏风流成性,没有家庭责任感,她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劝我不要生气,保重身体。女儿大学毕业后参加了工作,现在我天天一个人待在家里,感到非常孤独、绝望。我常想,等我老了,他能给我安全感吗?他能浪子回头,本分地陪伴我度过晚年吗?不,我觉得这简直是一个笑话。 翠芹眉清目秀,身材苗条,衣着讲究,声音轻柔,虽然已经50多岁,看上去却比同龄人年轻得多。她向我展示了她10多年来写的7本日记,一页页记录着那个男人的言行以及带给她的种种伤害。她说,孩子已经长大,她不愿意再这样苟活下去,却又不知道前路在哪里。记者想对她说,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物,妻子在人格上与丈夫是平等的,否则就会活得没有尊严。在婚姻关系中,除了爱情外,互相尊重和忠诚是底线,当对方一再挑战这个底线,就没有必要一味地隐忍、退让。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

目前还没有人评论

©2023 wailaike.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