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烏克蘭,俄羅斯招招見血,一面封鎖刻赤海峽,一面大軍壓境 原創國防時報排頭兵2021-04-16

賀子珍與她的兒女們

原創黨史博采2021-04-07 15:09:13

文/黃禹康 吳文剛

 

毛澤東的一生,前後有十個兒女,除後來眾所周知的毛岸英、毛岸青、李敏、李訥外,其餘六個子女因出生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或長征途中先後不幸夭折或失落民間。而這六個孩子中,除毛岸龍是楊開慧所生外,其餘五個孩子均為賀子珍所生,然而這五個孩子除長征中生下一位女孩下落不明外,其餘都沒能活下來。毛澤東與賀子珍共六個子女,在他們身邊活下來的,只有李敏一個。

 

長女毛金花,出生後寄養在老鄉家中夭折

 

1929年秋,毛澤東指揮紅軍第二次打下龍岩的時候,賀子珍在福建長汀分娩,生下了一個女孩。當時賀子珍尚不滿20歲。毛澤東很喜歡這個女兒,這是他繼岸英、岸青、岸龍之後,第一次喜得千金。他笑著對賀子珍說:“她倒會挑日子,找了一個好地方出生,就叫她毛金花吧!”

 

孩子生下後不久,毛澤東就托人為她找到了一個可以寄託的人家,他對賀子珍說:“把孩子寄養到老鄉家裏,今天我們只能這樣做。我們以後會回來的。等到革命勝利後,我們再把她接到身邊。”

 

賀子珍與她的兒女們

◆賀子珍

 

賀子珍忍著心中的痛苦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她是一位革命性極強的女性,不願意讓毛澤東為這些事情操心。

 

紅軍撤出龍岩時,考慮到還能回來,毛澤東沒有讓賀子珍跟著隊伍走,而是讓母女倆隱蔽在城外一戶老百姓的家裏,這樣也好讓賀子珍生產後多休息幾天。

 

但同孩子分別的一天總是要到來的。這一天,賀子珍用被子把嬰兒裹好,自己把她抱到聯繫好的那戶大嫂家裏去。她沒有什麼衣物給孩子留下,只把事先準備好的15塊銀元放在那位大嫂手裏說:“麻煩你把孩子撫養大,日後我們會回來接的。”

 

送走孩子後,賀子珍的心裏很難過,但她沒有落淚。當時,她還有個樂觀的想法,以為紅軍常在這一帶活動,見面是不難的。想不到,這竟會是同親生女兒的永別。

 

1932年4月,紅軍再次來到龍岩,賀子珍在縣城裏一面忙著為軍隊籌糧籌錢,一面惦記著自己的女兒。毛澤民按照賀子珍的記憶,找到那位大嫂,可是得到的回答卻是:孩子已經不在人世了。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賀子珍半天說不出話來,愣愣地坐在那裏。毛澤民的妻子錢希鈞安慰她說:“大嫂,不要太難過,為了革命,我們只能這樣,又有什麼辦法呢?”事實上,賀子珍也沒有更多的時間沉浸在失女之痛中,當時的艱苦環境和複雜的鬥爭,占去了她的全部精力。

 

長子毛岸紅是否後來的朱道來,身份撲朔迷離

 

1932年11月,賀子珍在福建長汀生下了她和毛澤東的第二個孩子。因為是個男孩,毛澤東把他與楊開慧的三個孩子並列,取名毛岸紅。當時賀子珍正患瘧疾,醫生怕影響孩子的健康,不讓她餵奶,毛澤東便又托人給找了個奶媽。

 

奶媽是江西人,她把小毛岸紅叫毛毛。入鄉隨俗,毛澤東和賀子珍就很快跟著奶媽稱岸紅為小毛毛了。毛澤東非常喜歡小毛毛,每次來醫院都要從奶媽手裏把小毛毛抱過來,又是親,又是摸。

 

第五次反“圍剿”失敗時,小毛毛已經兩歲多了,咿呀學語,正討人喜歡。他是毛澤東與賀子珍所生的六個孩子中,唯一在兩人身邊長大的,因此備受父母的寵愛。

 

長征開始以後,毛澤東夫婦商定把孩子交給留下來堅持遊擊活動的毛澤覃和賀怡。毛澤覃是毛澤東的小弟弟,賀怡則是賀子珍的妹妹,把孩子留給他們夫婦帶著,自然沒有什麼不放心的。臨行前,賀子珍從鄰居那裏要來些棉花,把自己的一身灰布軍裝剪開,就著燈光,一針一線地給兒子縫製了一件小棉袍……

 

瑞金和蘇區落入敵人之手後,毛澤覃恐怕小毛毛會遭不測,就把他秘密轉移到瑞金鄉村一個警衛員的家裏。後來不久,毛澤覃在一次戰鬥中不幸犧牲,小毛毛也就從此下落不明了。

 

賀子珍與她的兒女們

◆毛澤覃

 

解放前夕,為完成毛澤覃的遺願,也為了滿足毛澤東、賀子珍對兒子的思念之情,賀怡曾四處尋找小毛毛。

 

毛澤東剛進北京不久,住在香山。一天,賀怡跑來對他說,在江西丟掉的毛岸紅已經找到了,毛澤東聽了非常高興,還詳細問了一些具體情況。賀怡仔細說了一些特徵後,毛澤東認定和他記憶中的時間、地點、歲數、相貌均不相符。

 

後來,賀怡又專程赴江西吉安,繼續尋找,途中不幸車禍遇難。

 

1953年,幽居上海的賀子珍給江西省省長邵式平寫了封信,說她曾生有一個男孩,長征出發前通過毛澤覃、賀怡夫婦寄養在老表家裏,現在思兒心切,請幫助查找……

 

年僅20歲的江西省優撫處幹部王家珍帶著組織上的重托,幾經周折,終於打聽到朱盛、黃月美夫婦曾在1934年10月領養了紅軍的一個小男孩,取名朱道來。

 

那天,當王家珍看到朱道來照片時,不禁愣住了:“多麼像年輕時的毛澤東啊!”她很快向組織報告了此事。

 

不久,有關朱道來的材料和照片由中組部送到了賀子珍處。賀子珍看完材料後高興地向中組部反映:“朱道來像是我的小毛毛。”她懇請組織上讓朱道來和他的養母一道來上海,她想親眼見他們。

 

王家珍、黃月英帶著朱道來到了上海。賀子珍仔細地端詳著朱道來。頃刻間止不住喜淚縱橫,聲聲顫抖地說:“毛毛,你就是我的毛毛。”

 

為了防止出錯,賀子珍提議帶著朱道來去檢查身體,結果,朱道來的血型與賀子珍一致。這更使賀子珍確信朱道來就是毛毛。

 

當黃月英把當年收到的一件小棉袍交給賀子珍時,賀子珍雙手顫抖接過,不禁流下了兩行熱淚。

 

一晃兩個月過去了。中組部打來電報,要朱道來、黃月英同去北京一趟。朱道來、黃月英、王家珍一行三人作為中組部的客人,住進了中南海招待所。

 

賀子珍與她的兒女們

◆1936年,毛澤東與賀子珍在陝北保安。

 

其實,朱道來的照片早就通過周恩來轉到了毛澤東的手中。毛澤東仔細辨認後雖沒說什麼肯定的意見,但也傳下話來:“這孩子很像年輕時候的毛澤覃。”

 

幾乎是毫無疑問了:朱道來便是當年毛澤東和賀子珍遺落在江西蘇區的“小毛毛”。

 

就在這時,南京來了一個中年女幹部,找到中組部,申明說,朱道來是她的孩子。

 

事情驟然間變得複雜了。至此,朱道來的身份撲朔迷離起來。

 

毛澤東聽了周恩來關於這一情況的報告後,果斷地說:“不管是誰的孩子,都是革命的後代,就把他交給人民,交給組織吧!”

 

朱道來被送到了帥孟奇家裏。當時帥孟奇家裏收養了一批烈士的遺孤和革命者的後代。

 

當黃月英辭行返鄉時,中組部的幹部代表組織感謝了她,並向她表示敬意。朱道來與養母分手時,哭成了淚人。

 

朱道來到北京不久,即被送往清華大學附中讀書,後來上了清華大學,學的是工科,畢業後分配到一個國防科研單位工作。“文化大革命”開始不久,朱道來突然在南京病死。

 

早產的男嬰未能存活,長征中降生的女嬰下落不明

 

賀子珍生下小毛毛後不到一年,又早產了一個男孩,是由後來曾任中央人民政府衛生部副部長的傅連暲親自接生的。可惜因為是早產,這個孩子沒有活下來。

 

紅軍長征途中,賀子珍第四次懷孕。一天下午,她所在的紅軍修養連來到貴州白苗族的一個村莊,當部隊準備翻過一座叫白山的山峰時,賀子珍的肚子突然陣陣疼痛,她預感到就要分娩了。修養連的連長侯政馬上讓一些同志停下來,在路邊找了一間房子。連裏的醫生和護士留下來為她接生。

 

修養連的隊伍繼續前進,後續部隊也陸續地從他們的屋前經過。殿后的隊伍留下話:敵人正從後面追趕過來,必須在下午四點鐘以前翻過山去,否則就有被敵人追上的危險。留下來的連裏領導緊張地守候在“產房”外面,一面為賀子珍能否順利分娩擔心,一面計算著時間,考慮如何應付眼前可能出現的複雜情況。

 

“產房”是一間用單層磚砌成的破舊房子,裏面空無一物,沒有床,沒有鍋,也沒有灶,甚至連門都沒有,只剩下一個破門框支在那裏。可能是因為靠近路邊,這裏已多次被敵軍洗劫。賀子珍只好躺在擔架上生產。同志們張羅著想燒點水,可是沒有柴火,水井也不知道在哪里。時間緊迫,不容許他們從容地去尋找。賀子珍生下一個女孩後,擔架員便抬著她匆忙上路了。賀子珍的衣褲上、擔架上,都留下了揩抹不掉的斑斑血跡。

 

賀子珍與她的兒女們

◆賀子珍姐妹

 

前面的路程遙遠又艱苦,對這個剛剛出生的嬰兒的處置方法只有一個,就是送給當地的老鄉——這是不需要進行任何討論的,也是不需要徵求任何人的意見的。錢希鈞用一件大衣把女嬰裹好,賀子珍用虛弱的手從身上掏出僅有的4塊銀元,交給錢希鈞說:“把這幾塊錢帶上,交給老鄉撫養孩子用吧!”

 

擔架員抬著賀子珍走了沒多遠,錢希鈞抱著嬰兒又追了上來,對賀子珍說:“你趕快給孩子起個名字吧,或者留下個什麼東西,日後好相認。”

 

賀子珍搖搖頭,剛毅地說:“不用了。革命的後代,就讓她留在人民當中吧。孩子將來要是參加革命,我們日後可能相見;如果不參加革命,就讓她留在人民中間,做個老百姓吧!”

 

但是後來,賀子珍唯一活下來的女兒李敏到了毛澤東身邊,自己要孑然一身度過那漫長的歲月時,不由得懷念起被自己扔下的這個女兒來。她曾設法查訪,但沒有下落。她後悔當時自己沒有給孩子留下點什麼東西,她還哀傷地說:“長征路上的這個女孩子,我都沒有看清楚長得是個什麼樣子,也說不清楚是丟在了什麼地方,送給了什麼人家,我無法知道她的死活,後來,毛澤東知道我分娩後把孩子送給了人家,點點頭,贊同地說:‘你做得對,我們只能這樣。’我們幹革命是為了造福下一代,而當時為了革命,又不得不丟下自己的後一代。”

 

陝北保安喜降李敏,異國他鄉痛失廖瓦

 

紅軍長征到達陝北後,身體一直未能恢復的賀子珍又一次懷了孕,這給她的身體和思想增添了很大負擔。

 

1936年,東北軍進攻瓦窯堡,中央所有機關都遷到保安。在保安安家沒幾天,賀子珍就生下了女兒李敏。

 

李敏後來頻繁往返於毛澤東與賀子珍之間,給賀子珍晚年清冷的生活帶來了許多慰藉。這是賀子珍不幸一生中的大幸。

 

賀子珍第六次也是最後一次懷孕時,她與毛澤東的關係已出現裂痕,便毅然決定單身前往蘇聯。

 

毛澤東得知此情,心裏覺得很不安。他暗想:賀子珍懷有身孕,體質又差,要離開祖國,孑然一身投奔異國他鄉,怕有危險。因此,毛澤東一再勸阻賀子珍不要離開延安去西安,更不要去蘇聯。但賀子珍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執意要走。

 

出於無奈,在經過深思熟慮後,毛澤東作了兩手準備:一方面,請洛甫給有關部門拍電報,同意將賀子珍的名字加進第一批赴蘇聯治病的中共領導幹部名單裏;另一方面,他又給八路軍駐西安、蘭州和新疆辦事處的負責同志通了電報,希望他們勸阻賀子珍留下來。這些領導同志殷切地好言相勸,要她止步,返回延安,以後再去治療。但是,倔強的賀子珍沒有接受這些勸解。

 

賀子珍到達莫斯科不久,就生了一個男孩,取名廖瓦。小廖瓦長得非常可愛,這給賀子珍孤寂的心裏注下了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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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子珍與女兒李敏1947年在蘇聯。

 

一位蘇聯老太太熱心照顧賀子珍坐月子。滿月以後,賀子珍把孩子送進嬰兒室,自己則進了蘇聯布爾什維克為培養亞洲地區的革命者專門開辦的東方大學。不幸的是,孩子在十個月的時候,得了感冒,嬰兒室的醫療條件很差,沒有護理好日本藤素  日本藤素屈臣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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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為肺炎,還沒來得及送醫院搶救,就夭折了。

 

賀子珍感到萬分的悲痛。她覺得,孩子的死完全是因為自己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任。開始幾天,孩子的情況不大好,她怕影響學習,捨不得請假,仍然把孩子送到嬰兒室去,沒想到竟因此耽誤了治療……

 

可憐天下父母心!賀子珍幾乎流幹了淚水,傷透了心脾,但她始終不能減輕作為母親心頭的疼痛。就在那個淒涼寒冷的深夜,賀子珍在校園裏找了個荒涼而僻靜的角落,親手替自己的兒子掘了個坑,把已經泯滅的小生命埋葬在泥土裏。從那天起,有多少個萬籟俱寂的夜晚,有多少個淒風苦雨的時刻,賀子珍好像喪魂落魄似地佇立在墳前,低頭用手指抹眼淚,眼淚抹掉又溢了出來……

 

當毛澤東得知賀子珍的遭遇時,這個性格剛強、輕易不吐露自己感情的偉人,也禁不住感到一種少有的壓抑和悲哀。毛澤東斟酌再三,毅然決定忍痛割愛,把留在自己身邊心愛的女兒——李敏,送到萬裏之遙的蘇聯去,以撫慰賀子珍受傷的心靈。

 

經過毛澤東的精心安排,幾經輾轉,4歲的李敏和一些大哥哥、大姐姐一起,安然無恙地到達莫斯科,來到分別多年的媽媽的身邊。

 

這一天,對於賀子珍來說是難忘的。好似久治不愈的病人,驟然間服下了一劑良藥,病痛全消。她終於結束了沉默寡歡、鬱悶沮喪的日子。從此,她的生活中,有了許多生氣。對毛澤東也充滿感激之情。

 

本文為《黨史博采》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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