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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性别者的中国历史:从战国一路到近现代


《稗史》

万曆丙戌年,洛中二行贾最友善。忽一年少者腹痛不可忍,其友亟为医治,幸不死,旬馀化为女。事上抚按,具奏于朝,适二贾皆未婚,奉旨配为夫妇。

《玉芝堂谈荟·女化为男勾》

国朝隆庆二年五月,山西太原府静乐县人李良雨娶妻数年,以不和离异,后卧病,遂化为女,经脉流行,与同村民白尚相奸配,其弟良云以事上所司,巡按御史宋纁奏闻。

《留青日札》卷三十五

隆庆二年五月,陕西民李良雨本男子,无恙,忽变为妇人,与同伙一人合为夫妇,其弟李良云报官奏闻,此阴盛阳衰之妖也。因考建安七年,越巂男子化为女子,占主易代。余作诗云:

日不可为月,山不可为川。如何天与地,倾倒如转圆。山西古出将,刚气今不全。乃有彼丈夫,而化为婵娟。姓李名良雨,草木雨露偏。木性失曲直,克土不生烟。同火自匹妃,嗣续恐弗延。兹谓阳从阴,阴疑易阳权。造化岂小儿,变幻等沧田。丈夫不雄飞,雌伏亦自便。把酒发浩叹,不饮空潸然。

闻诸山西人实无此事,一县官妄申巡按宋缥,缥以奏报后取其人亲验,行至某驿羞愧自缢死,实县官者绞杀之也。

《情类史略·化女》

洛中二行贾,最友善。忽一年少者腹痛不可忍,其友极为医治,幸不死。旬余而化为女。事闻抚按,具奏于朝。适二贾皆未婚,奉旨配为夫妇。此等奇事,亘古不一二见者。万历丙戌年事,见《邸报》。

既相友善,即夫妇矣。虽不化女可也。

《谷山笔尘》

隆庆三年,山西静乐县丈夫李良雨为人佣工,与其侪同宿。一夕,化为女子,其侪狎之,遂为夫妇。守臣以闻,良雨自缢死。

《本草纲目·人部·人傀》

李时珍曰︰我朝隆庆二年,山西御史宋疏言︰静乐县民李良雨,娶妻张氏已四载矣,后因贫出其妻,自佣于人。隆庆元年正月,偶得腹痛,时作时止。二年二月初九日,大痛不止。至四月内,肾囊不觉退缩入腹,变为女人阴户。次月经水亦行,始换女妆,时年二十八矣。

《戒庵老人漫笔》卷五

隆庆二年,山西太原府静乐县龙泉都李良雨云弟良雨忽转女形,见与岑城都民为妻。先云父李怀生弟雨,怀病故于嘉靖三十一年,雨年二十八岁,至三十七年娶马积都民张浩长女为妻。四十一年间,两相反目,将妻出与本都民高明金。雨无营计,往本县地名也扒村投姐夫贾仲熬家工作。隆庆元年正月内,雨偶患小肠痛,旋止旋发,至二年二月初九日,卧床不起。有本村民白尚相亦无妻,于雨病时,早晚周旋同宿。四月内,与肾囊不觉退缩入肚,转变成阴,即与白嬲配偶。五月初一经脉行通,初三日止,自后每月不爽。雨方换ㄚ髻女衣,裹足易鞋,畏赧迴避不与人知。九月内,云访闻之,令妻南氏探的。十一月初二日禀县,拘雨、相同赴审实,稳婆方氏领至马房验,係变形,与妇人无异。又拘雨出妻张氏堪明,娶后三年内往来交合,但未生息,止缘贫难嚷闹,卖离邻里。姚汉周等执结,与前相同。巡按御史宋纁于十二月二十五日奏闻,称男变为女乃阴盛阳微之兆,以祈修省。

《夜航船》

明万曆间,陕西李良雨忽变为妇人,与同贾者苟合为夫妇。其弟良云以事,上所司奏闻。

《今古奇观》第六十二卷 贪淫乐须眉变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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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世言》第三十七回 西安府夫別妻 郃陽縣男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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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台仙馆笔记》

河南兰仪县乡间某氏女子,已许嫁矣。某翁无子,性好善。其女病数日,忽化为男。

《仁恕堂笔记》

庄浪红尘驿军庄姓者,有妇而寡,仅生一女,已许字人矣。至十二岁,忽变为男子。

《子不语·女化男》

耒阳薛姓女名雪妹,许字黄姓子,嫁有日矣。忽病危,昏聩中有白须老人拊其身,至下体,女羞涩支拒,白须翁迫以物纳之而去。女大啼,父母惊视之,已转为男身矣,病亦霍然。邹令张锡组署耒阳篆,陶悔轩方伯以会审来,唤验之,果然,面貌声音,犹作女态,但肾囊微隙,宛然阴沟也。薛本二子,得此为三,改雪妹名为雪徕。

《续子不语·女化男》

乾隆四十六年,长沙西城之长安坊,地名青石井。有把总安姓者,一女五岁,与张守备家为养媳,其姑遇之严,少有忤,辄鞭笞交下,不胜其苦。十三岁,逃归父家。张向安索女,安以女未及笄,不愿鬻养姑家,且留家,俟有吉期,备礼遣嫁。张无奈,听之。

及女年十七,婿亦长大,张择期以告,安亦备奁具拟嫁女。女知斯近,而畏姑严,终夜哭泣,向天叩祷求速死,不愿出阁。母见女如此,颇怜之,曰:「汝徒哭泣求死无益,若吁天能变得男身,便可免嫁。」是夕,女梦一老人手持三丸,如弹大,二红一白,纳其口而去。比寤后,觉小腹极热,喉痛异常。不一炊顷,阳出于户,竟成伟男,项下结喉突起。惊疑以告母,验之不谬。安夫妇无子,只此女,一旦成男,喜甚,往告张。以事属怪诞,疑安捏饰赖婚,控于县。

时邑令山西党公兆熊拘女到案验之,貌犹是女,而阴头鲜红,确系男子,势难行嫁。命安将奁盗贴张,为代聘一女,以予其子。当堂令安女放脚剃发,脱珥著靴,改男装而去。

《聊斋志异·化男》

苏州木渎镇,有民女夜坐庭中,忽星陨中颅,仆地而死。其父母老而无子,止此女,哀呼急救。移时始苏,笑曰:“我今为男子矣!”验之果然。其家不以为妖,而窃喜其得丈夫子也。此丁亥间事。

《聊斋志异·人妖》

马生万宝者,东昌人,疏狂不羁。妻田氏,亦放诞风流。伉俪甚敦。有女子来,寄居邻人寡媪家,言为翁姑所虐,暂出亡。其缝纫绝巧,便为媪操作。媪喜而留之。逾数日,自言能于宵分按摩,愈女子瘵蛊。媪常至生家,游扬其术,田亦未尝著意。

生一日于牆隙窥见女,年十八九已来,颇风格。心窃好之。私与妻谋,託疾以招之。媪先来,就榻抚问已,言:“蒙娘子招,便将来。但渠畏见男子,请勿以郎君入。”妻曰:“家中无广舍,渠侬时复出入,可复奈何?”已又沉思曰:“晚间西村阿舅家招渠饮,即嘱令勿归,亦大易。”媪诺而去。妻与生用拔赵帜易汉帜计,笑而行之。日曛黑,媪引女子至,曰:“郎君晚回家否?”田曰:“不回矣。”女子喜曰:“如此方好。”数语,媪别去。田便燃烛,展衾,让女先上牀,己亦脱衣隐烛。忽曰:“几忘却,厨舍门未关,防狗子偷喫也。”便下牀,启门易生。生窸窣入,上牀与女共枕卧。女颤声曰:“我为娘子医清恙也。”间以昵辞,生不语。女即抚生腹,渐至脐下,停手不摩,遽探其私,触腕崩腾。女惊怖之状,不啻悞捉蛇蝎,急起欲遁。生沮之。以手入其股际。则擂垂盈掬,亦伟器也。大骇,呼火。生妻谓事决裂,急燃灯至,欲为调停。则见女投地乞命。羞惧,趋出。

生诘之,云是谷城人王二喜。以兄大喜为桑冲门人,因得转传其术。又问:“玷几人矣?”曰:“身出行道不久,祇得十六人耳。”生以其行可诛,思欲告郡;而怜其美,遂反接而宫之。血溢陨绝,食顷复甦。卧之榻,覆之衾,而嘱曰:“我以药医汝,创痏平,从我终焉可也;不然,事发不赦!”王诺之。明日,媪来,生绐之曰:“伊是我表姪女王二姐也。以天阉为夫家所逐,夜为我家言其由,始知之。忽小不康,将为市药饵,兼请诸其家,留与荆人作伴。”媪入室视王,见其面色败如尘土。即榻问之。曰:“隐所暴肿,恐是恶疽。”媪信之,去。

生饵以汤,糁以散,日就平复。夜辄引与狎处;早起,则为田提汲补缀,洒扫执炊,如媵婢然。居无何,桑冲伏诛,同恶者七人并弃市;惟二喜漏网,檄各属严缉。村人窃共疑之;集村媪隔裳而探其隐,羣疑乃释。王自是德生,遂从马以终焉。后卒,即葬府西马氏墓侧,今依稀在焉。

异史氏曰:“马万宝可云善于用人者矣。儿童喜蟹可把玩,而又畏其钳,因断其钳而畜之。呜呼!苟得此意,以治天下可也。”

齐学裘《见闻随笔·卷八·董友爱女化为男》

道光乙未年,婺源西阬农家张泰堭新妇董氏,年十八,化为男。董氏为游山董珠桂之女,生甫两月,西阬张姓抱为子妇,姑黄氏乳哺成人,小字友爱。十四岁时,私处有物坟起如豆,其家疑为内瘤,初不介意,十五以后渐变男音。年十八,为其子合婚,始知其异,远近轰传。

明年丙申夏,先大夫梅麓公旋里,扫墓修谱。西阬距吾村廿里,张姓亦有姻亲。七月廿六日,先大夫亲至其家,泰堭呼友爱再三,然后出见。高鬟纤趾,尚是村姑;腰直头昂,全非女态,廿八日,泰堭携友爱至舍,因谛视之:项有结喉,胸无突乳,下体真与男子无二,非世所传“五不男五不女”及佛经所云“值男成女、值女成男”之比。先大夫作诗四律,以纪其异。

《夜雨秋灯录》中《转女为男二则》

描写了一则姑苏一富家女十五岁生病,父亲聘名医叶天士来看诊,叶天士为其女儿开药,“女儿”逐渐变为美男子的故事。

吾乡史苕楣明经,壮年博学,功名未遂,改业钱谷,为袁简斋明府所识拔,因入其幕。终任后,在八闽为历任方伯所倚重,修脯丰厚,慷慨好施,济贫拔蹇,极一时之雄豪,坐上食客常满。及其老也,望孙念切。子妇怀孕,未卜男女。时有精歧黄之道,不屑以医名者,苕楣延诊。其人曰:“脉主得女,然吾翁之善,可回天意,请竭吾术,使转为男,以报知己。第阳茎须移一肢改造,得男必缺一肢,翁愿之否?”苕楣诧曰:“先生之学,素所敬佩,不意竟能化女为男。无已,请移其足指,无碍观瞻,更妙。”其人曰:“不能。上可移下,下不能上。再三筹度,唯两手小指无用,可以挪借。”苕楣欣然诺谢。遂设炉炼药,佩服兼行。及期,果产男孩,手仅八指。见客腆,宛如闺阁中人。及长,羞涩更甚。有欲验其指者,则啼而匿,为同人所噱。

昔苕楣与吾师父王公交善,方其归也,王谓之曰:“阁下与当世名公友,而仅诸生;修资至巨万,而仍寒士。依然故我,徒劳无功,窃为君不取也。”苕楣大笑曰:“吾之出也,有一肩行李,笔墨而外无他物。不数年,出入公卿间,推贤让能,有为予荐拔置身青云者,有赖予仰事俯蓄裕衣食者,各若干人,畴不企史善人之号,亦可以自豪矣。足下欲予坐拥万镒,纳资为郎,方谓吐寒士气耶?此守钱虏所为,卑卑者何足道!”其胸襟之阔达如是,宜其遇转女为男之奇士,此其中盖有天道也。

姑苏有老翁,富而无嗣,仅生一女,及笄,病笃,医皆束手。翁不惜重资,聘名医叶天士诊之,笑曰:“是非病也,肯以若女为我女,且从我游,百日后,还阁下以壮健者,非复娇弱之态矣。如迟疑不决,是翁自杀之。死非正命,良可哀也。”翁诧曰:“诚如是,愿以千金送阁下。”天士携归,另洁密室,选婢之美而艳者,使伴女宿,嘱曰:“此汝姑也,终身依倚在是,顺姑无违;稍有拂逆,致增其病,唯汝是问。”于是日给药饵,恒往观之,见女体渐壮,容渐舒,与婢情好日密,形影相随,知事已遂,遽入其室,迫喝婢曰:“汝与姑所作何事,我窥觇洞彻,必尽言之。如敢隐讳,将以刑求,勿自苦也!”婢视女而泣,女忸怩曰:“婢之伴我,翁之严命,如违应责,顺何罪耶?”婢因曰:“是主陷奴也。以郎君伪称义女,而使奴同衾共枕,违既不敢,从又获咎,置身何地?”天士大笑曰:“已顺从姑夫耶?方为汝喜,岂汝责耶?”速女改装,去发而辫之,以药展其弓足,衣冠履舄,居然美男子。延其父至,告曰:“阁下以子为女,伪疾诳我,误使义女伴之,今为其所乱,将如之何?”翁愕然不解所谓。乃使小夫妇出拜,翁顾而大乐,愿以婢为儿妇,与天士结为姻娅,往来无间。

芗曰:变女为男之法,见于《医经》。史以盛德而遇良医,理所应得,无足怪者。唯叶所治之女,其《医经》所载之五不男耶?名曰天、捷、妒、变、半。任冲不盛,宗筋不成曰天;值男即女,值女即男曰捷;男根不满,似有似无曰妒;半月能男,半月能女曰变;虽有男根,不能交媾曰半。此五等人,状貌血气,本具男形,唯任冲二脉不足,似男而不成其男,为父母者误认作女。年至十六,气足神旺,阳事兴矣,郁不得发,是以病笃。幸遇名医,充以妙药,诱以所欲,自然阳茎突出,不复女矣。吾意五不男中,唯天阉外,皆可以药救也。故见于《医药经》。奈世鲜精其技者。叶天士,医药名家,固其宜也。而史公所遇之人,其学亦不亚于叶,名逸不传,惜哉!由是推之,天下之抱绝技而隐没者,不知凡几,岂仅学医之道为然哉!

《池北偶谈·第二十四卷 谈异五·女化男》

嘉靖中,山西男子李良雨化为女子,事载前史。近见《仁恕堂笔记》庄浪二事甚奇。一红尘驿军庄姓者妇寡,有一女已字人,年十二,忽变为男子。女羞不能自明,及就婚,其夫觉而闻之官,乃以聘礼还之夫家,听其别娶。而夫之母怜女之婉,又以其女归之。今名庄启盛,现为庄浪厅书役。丁巳秋,又有庄浪女子十五岁,亦化为男。与庄事仅隔十年,皆在庄浪,亦异闻也。

《贤已编·女化男》

婺源游山董珠桂之女,生甫两月,西坑张泰堭家抱卫养媳,乳哺长成,小名友爱。至十四岁时,私处有物突起如豆,其家以为肉瘤,不甚介意。及笄,声音渐雄,犹未觉其异也。迨年十八,为子合婚,方惊其已变为男,轰传远近。余同年齐梅麓太守曾亲至其家,泰堭呼友爱再三,然后出见审视。项有结喉,胸无菽乳,下体居然男子矣。惟高鬟纤趾,犹时女妆。因嘱结辫解缠,易男装焉。且以其父珠桂贫,不能存活,友爱仍依泰堭为义子。此道光十六年事也,梅麓为赋诗以纪其异。

序曰:尝考《洪范五行传》,魏襄王十三年,有女子化为丈夫;《晋书》元康中,安丰女子周氏以渐化为男,至十七八而性气成;又武帝宁康初,南郡女子唐氏渐化为丈夫;《南史》刘宋文帝元嘉二年,燕有女子化为男;《唐书》僖宗光启二年春,凤翔郿县女子朱龀化为丈夫。本朝康熙二十三年,湖北景陵县(即今天门)麻洋潭黄氏,年十四,化为男,改名喜生(见《寄园寄所寄》引《群玉山房集》)。按《隋书》王劭云:“《稽览图》:‘治道得,则阴物化为阳。’”其理甚长。前史所载不足论,若我朝圣祖仁皇帝,仁育万物,义正万民,九服清怡,三灵和宴,为亘古以来极盛之世,而见此事,其非灾异可知也。爰作诗四章,以备輶轩之采。

录云:小来大往男为女,阳长阴消女化男。离坎乘除机莫测,乾坤阖辟理难参。弓鞋未改凌波步,椎髻犹羞出阃谈。急卸裙钗易冠履,此生宜畝不宜蚕。人妖人瑞漫疑猜,百变方征造化才。产自骅骝嗤马异(汉末有马生人,名曰马异,见《异说》),化为彪虎笑牛哀(牛哀病七日,化而为虎,见《淮南子》)。螺纹鼓角徒形塞(《本草纲目》云:五不女,螺、纹、鼓、角、脉也。谓得阴阳之塞),巾帼须眉孰与回。多少红妆心艳羡,羡他真脱女儿胎。费尽姑嫜一片心,洞房停烛始沉吟。本图蓄妇供箕帚,岂料添儿作藁砧。蜾负螟成真义子,鹇从鸡伏即家禽。鸰原急难兄求弟,或比鸳鸯友爱深(始与泰堭之子为夫妻,今则兄弟矣,小名友爱,岂非前定乎)。雌伏雄飞易性情,羽纤宫钜变音声。木兰竟可从军老,天女居然化佛成。此日诗篇聊纪实,他年史册会书名。熙朝盛事频频见,早有黄姑字喜生。

亦史氏曰:梅麓诗运用精能,造化在手。非此奇作不足以传此异闻。见索和章,无能为役,惟有阁笔倾讽而已。

清代诉讼档案

清代的诉讼档案中有几起关于跨性别者的案件。熊尔圣大约在二十六七岁时易装以女性的身份生活,对外称是做过泥又还俗的寡妇,初起频繁搬家,后在安福县定居。她过继了两个儿子,并为两子和弟弟娶妇,地位是家族的长者;她同时作为产婆为当地的妇女收生,并有干女儿三人,乡人叫她熊姆姆。乾隆九年,也就是她六十余岁时,她的亲弟弟谋夺她的财产,熊尔圣以“弟占姊产”为词把弟弟告到县上,她的弟弟就把她的身份告了知县,知县和巡抚以易装的罪名将她上奏,乾隆帝命令熊尔圣扮回男人,并将她发配至黑龙江当军队的奴隶。[3]

刘刑氏早年境遇悲惨,少年时被两男子数次性侵,并被卖给刘六为妻,后来二人以“巫术治病”为生;嘉庆年间,刘刑氏以易装和师巫邪术二罪处置。嘉庆二十三年,彭自仁同样易装且师巫行医骗钱,且与两名有夫之妇通奸,欲与又一名有夫之妇通奸时被其丈夫捉奸。[3]張么姑娘是一个易装生活的乞丐,因身份秘密被一男子要挟鸡奸,之后两人以夫妇身份生活,直至被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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